她赶至包厢门口，包厢门是虚掩的，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，对住了程申儿……
她做这些，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“小心！”祁雪纯不由提醒。
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，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，拼凑好的纸片上，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。
“你……”白唐语塞，这小妮子说话，也太不客气了。
宾客们转头，只见一个高瘦的女孩走了进来，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欧老长期在这里办公，抽屉怎么会是空的？
然后将自己丢到床上。
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摇头：“她活得并不好，身上伤痕累累，后脑勺受过重击，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，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刚才她太冲动，差点打草惊蛇。
她完全没注意，还有人拍了视频。
程皓玟找申儿干嘛！
“小心点，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。”